悠跟着姥爷走了老远,见爹和娘还在原地搂搂抱抱,跺了下脚,扯着嗓喊。“娘!”
“讨厌鬼。”阮初秀扁着嘴对着丈夫嗔道。“看你闺女,多讨厌。”
“我要跟悠悠说,你嫌弃她。”曲阳将媳妇放到地上,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。
阮初秀立即踹了男人一脚。“说好的我最重要呢?说好的我是最宝贝的?都被狗吃了?”
“被我吃了,我把我的宝贝吞进了肚子里。”曲阳凑近,对着媳妇的脸咬了口,留了个浅浅的牙印,看着那牙印,他笑得很愉悦。
阮初秀面红耳赤的抿着嘴直乐,心里头甜滋滋的。
到了家门口,她才从荡漾的情绪里回过神来,想起桩正事,急急的问道。“药找回来没?”
“找了好几株,其中有两株还是小灰小黑刨回来的,不知道叫什么我不认识,有只挺大的人参,凌晨那会挖到的。”曲阳想着挖到人参时的场景,犹豫了下,还是说了句。“我总觉得,这人参是活的。”
阮初秀瞪圆了眼睛,起了层鸡皮疙瘩。“成精了?”
“不知道。给胡爷爷看看吧,要是年份老着,待救回了小榕,我再把它送回深山里,重新埋回挖它的地方。这人参很大,也不知道几百年。”曲阳想给妻儿积积福,老话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