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人急匆匆跑过来的脚步声让沈将渊燃起一丝不可直说的欣喜,昨夜就是这样窥见了她胸口春色。
可当男人抬起头看过去时,却见女人衣领牢牢系着,别说胸乳了,连段颈子都没露出来。
沈将渊大失所望,语气也不太好:“没事。”
叶萋听着他发冷语调,自知失责,垂下脑袋去。
“好了,你先换衣服起身吧。”沈将渊开口道。
叶萋喏喏点点头,回到屏风后,正欲解开扣上的衣领更换,又听得男人咳嗽,手上急急忙忙扣回去奔到沈将渊身边。
“没事。”男人啧了一声。
叶萋又是福身,回去换衣服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叶萋急急忙忙。
“没事。”男人死目,我就不信了。
终于,几次往复,沈将渊逮着个叶萋来不及扣好衣领的机会看见了春色,他通体舒适地抱着枕头。
“刚刚憋的难受,应该不会再咳了。”
“将军难受一定要叫我。”完全不知男人心思的叶萋担忧着。
沈将渊心情好起来,愉快地应了。
男人的话倒是没错,果真没有再咳,叶萋顺顺利利换好衣服,出门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