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钱燃烧腾起的烟熏红,浮出血丝。
“不了。”沈将渊终于看向叶萋。
两人一同站着,女人身材娇小,比沈将渊猜测还矮了点,不足胸口。
男人垂眸盯着她挽起的发,简单的发簪素净淡雅。
爹病重的时候,娘亲也是戴着这么一朵素色簪花,哭瞎了眼睛,积郁于心,最后随着一起去了。
到我死时,这女人会哭坏眼睛,随我走吗,沈将渊不由想着,又很快打消,他不喜欢揣测未知的东西。
“将军伤才刚好,不吃饭怎么行?”叶萋秀气的眉拧了起来。
“伺候夫人用膳。”沈将渊没有回叶萋的话,直接吩咐下人,然后径直去了后院武场。
叶萋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离开,只当这些时日的隔阂消磨了彼此间本就若有似无的薄稀情分。
武场内,沈将渊脱了外套上衣,赤着上身在兵器架上挑选。
长指划过刀、枪、剑、戟……落定在连枷棍上。
父亲说过,戾气太重者,当以棍棒练起,无锐利锋芒,修身养性。
沈将渊双手握住长棍部分,深吸气后猛地攥紧横扫出去,风声烈烈。
上挑,下劈,直突,回钩,每一个动作都击起尘土,前段短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