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耿鑫国从鼻孔哼了一声。儿子是他唯一的根,他毕生的积累不给他给谁?姓萧的没爹没娘,眼红罢了。
“为人父者,难免护犊心切,”耿鑫国笑得怜悯,“换作是萧总的父亲,也会……噢,瞧我,失言了。
徐安易想一平板拍爆他的秃瓢。还来劲了是吧!
萧行言面色清淡,并未放在心上。
他和宁缈的婚礼上没有男方亲属出现,他无父无母孑然一身的事实,早已不是秘密。
然而外人并不清楚,他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,不过是个酗酒滥赌,暴力成性的人渣罢了。母亲离开后,那个男人只要一喝醉,便把火尽数撒在他身上,肆意殴打谩骂。
不在世大概是那个男人唯一的优点了。他从未对那个男人、对亲情有过任何期待,自然也不会有失落。
萧行言笑笑,指间把玩着一个小巧的银色U盘,“倒让我犹豫,是否该把这条记录了某份亲子鉴定报告被人为篡改的系统log,交给耿先生?”
耿鑫国不觉间拳头紧攥。
他素来谨慎,儿子当然早验过DNA,确认过是自己的种。
可是亲子鉴定……被篡改?
“得了吧,”耿鑫国面颊的肉跳了跳,不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