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都嫁人了。萧行言呢?”
宁缈看了眼座钟,“应该快到了吧。”
谢锦润迟疑:“你们……分居?我听惜惜说……”
“她说什么?”宁缈像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了毛,“我们好得很!我老公只是工作忙而已,我们天天煲电话粥,恩爱得如胶似漆!叫姚昙惜管好她自己,少像个长嘴乌鸦一样天天叭叭别人!”
“惜惜只是关心你……”
“她也配?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”缈缈对惜惜的偏见由来已久,惜惜不管怎么表达善意都会被她曲解,谢锦润不想又因为这个跟她吵起来,“不说这个了,既然还要再等一会儿,介意赏脸弹上一曲,让小老师检验一下吗?”
宁缈哼了一声,在凳子上坐下,“你可不是小老师。”
谢锦润好脾气地附和:“是是,我们都长大了。”
宁缈并不是这个意思,“小老师”这个称呼,她只对某一个人这么叫过……
宁缈晃了晃头,没再说什么,摊开纤纤十指,按下琴键。
……
琴声叮咚如山泉淙淙,女孩披散着波浪卷发,一袭粉裙明艳娇俏,纤细指尖在黑白琴键上灵巧地跳跃,流淌出一串串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