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“算了算了,不跟你说话了,太危险。”
说完把小嘴闭成了蚌壳。惜命第一名。
谢锦润也惊出了一身冷汗,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僵。他挨个活动着手指,确认十指的指节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活,悄悄舒了口气,也沉着脸不再开口。
一路无话,很快车拐进胡同,在一扇朱红大门前停下。
二伯生日,平辈小辈们都要来贺寿,枝繁叶茂的一大家子聚在一起,隔着门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热闹。
宁缈下了车就要自顾自进去,刚抬脚又收回,转身紧紧挽住萧行言的手臂。
——如胶似漆如胶似漆!
如今谢锦润就等同于姚昙惜的耳目,她和萧行言今天的一举一动,都有可能经他转述,传到姚昙惜耳中。
“老公我们进去吧?”宁缈嗲声嗲气。
萧行言垂眸深深地看着她。
须臾,他揽着她的纤腰,将她拉到树荫下。
“宝贝稍等一下,”萧行言下巴微扬,示意正转进胡同口的一辆车,“还有给二伯的礼物。”
她一向喜欢在人前演恩爱夫妻,他不介意配合。
宁缈的耳尖烧了起来。
……他他他叫她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