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里又是一阵翻腾,赶紧抿了口香槟压一压。
昨晚她隔了一会儿下楼,那脸大如盆的狗男人已经走掉了。
她憋着股无名火,直到餐后甜点上了巧克力熔岩舒芙蕾,她才想起来忘记吩咐厨房撤掉了。
谭幼仪素来嫌恶这种看一眼都能胖三斤的高热量甜食,餐桌上一般不会出现,宁海泽随口问了句,佣人当然照实回答。
宁缈撑着理直气壮:“就是我点的怎么了?我突然想吃这个了,不行吗?”
然后她非常硬气地,一勺一勺,吃掉了一整个巧克力舒芙蕾。
甜腻得烧心……
想不通当年补课时,佣人端来这道点心,某人怎么能吃得露出那种惊为天人的表情,还把她挖了一口嫌太腻推开的那份,也默默扫了个干净?
这还不算完。吃完之后,她被谭幼仪奚落毫无自制力,贪馋一时,肥胖一世。
宁缈被刺激到了,换上泳衣游了一个多小时的泳,才累计把多余摄入的热量消耗掉了。
累得她差点没能从游泳池里爬出来。今早起床穿衣服,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……
总而言之,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
阮季雅打量着她这副软绵绵的小模样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