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当要勤勉克己才是。你父皇每日寅时未到便已开始更衣洗漱,哪像你快到卯时还赖在床榻上不肯起。”
顾之澄有些赧然地抿了抿唇,眼睛眨了几下,没有狡辩,只是颇无辜地看着太后。
太后瞧着她这懵懂又茫然的神色,知晓顾之澄不过是个小孩,再说些大道理也纯粹是浪费口舌而已。
只好叹了口气,将顾之澄从衾被之中拉了出来,“好了澄儿,快些洗漱更衣,上朝去吧。莫要去迟了,又落了话柄在摄政王手上。”
“儿臣知道了......”顾之澄离开了温暖的衾被,脸颊上的红润迅速退散了去,肌肤立刻失了血色,苍白冷淡到近似透明,烛火映衬之下,又细腻如玉石无暇。
太后一直守在寝殿内,看着顾之澄洗漱完毕,换了上朝的龙袍,又陪着她走到了金銮殿外,眼睁睁瞧着顾之澄进去,才算放心。
顾之澄无旁的办法,只能坐在龙椅上,头昏脑涨地听着大臣们议事。
由于今日是她歇息许久后第一回 上朝,所以大臣们的兴致格外高昂,一个个高谈阔论许久,直到辰时将尽似乎还未过瘾,都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