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答应,“再说吧,我好不容易在小山子乡扎下根基,媒人的名号刚打响,至少等把该扯的红线都扯完,现在就走白费了我前面下的功夫。”
孟繁宗也没勉强,“那随你。”
吃完饭,踏着夜色回去,再进招待所时,不止房客侧目了,就连柜台的服务员都频频打量他们,神色凝重,好似他们犯罪分子一样。
韩念念受不了这种目光,上楼收拾行李,要退房。偌大的苏州,招待所不止这一家,犯不着对着一群神经病。
孟繁宗生性多疑,也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安心睡一夜。两人相继退房,去找另一家招待所。
结果遇到了同样的情况,梳着齐耳短发的大姐眼神像雷达,在他两身上来回扫视,韩念念忍不住了,冲口便道,“大姐,我们有问题吗,有话就直说!”
大姐一愣,随即正色道,“同志,你两什么关系?”
孟繁宗先反应了过来,也正色道,“合作关系,我是印刷厂职工,她是小学教师,贵单位在我厂长年下订单,所以我跟这位韩同志已相识多年。”
说完,孟繁宗把韩念念的介绍信拿了过来,一并递给招待所的大姐。
大姐审核之后,才开了两间房,带他们上楼。
韩念念郁闷,难不成她跟孟繁宗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