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电话都没普及,方大兴虽然有部座机,但韩念念手边没有电话能打过去请假啊...
挣扎几下没挣扎起来,索性破罐子破摔窝在床上继续闭眼装死。
迷迷糊糊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,韩念念闭眼问谁。
顾忌离得太远,外边人没听清,还在继续砰砰砰敲门,锲而不舍。
无奈之下,韩念念裹着毛毯去开门,门外站的是方知行,气喘吁吁,额上还有汗珠子。
“我见你没上班...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。”说着,方知行脸色一变,“生病了?那赶紧去医院。”
韩念念裹着毯子,恹恹道,“我没事,肚子不舒服,睡会就好。”
说话间,挪步子回屋。
方知行不放心跟她进去,冷不丁就发现了异常。素色的毛毯上印了一块血迹,有女人巴掌心那么大,位置有点敏感...
方知行的脸突然间就红了,火烧火燎,他隐约已经猜测到那块血迹是怎么回事。
韩念念已经进屋爬上了床,方知行不方便进去,站着门口干巴巴叮嘱道,“你好好休息,我...我就先走了,对了,你家里有红糖吗?不对,你一不是城中户口,二没有正式工作,哪来的糖票发...你别着凉,我单位有糖票,下班给你带包红糖来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