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印刷厂几趟,和孟厂长说过话,他说他外婆家也是苏州那边人,算半个老乡了,所以话说得就多了些。”
好在韩桂娟也没多想,低声跟韩念念絮叨,“这啥厂长,看起来太不好相与啊。”
想到孟繁宗那张包公脸,韩念念窃笑不已,但还是忍不住为他辩解一句,“姑,有的人天生面冷,搞不好人家是面冷心善呢。”
话虽如此,韩桂娟还是有点发憷,本来挺大嗓门的婆娘,对孟繁宗客客气气,农忙这几日烧饭的食材也比寻常要好些。
天公作美,连着数日大晴天,每天天不亮生产队长就拿着喇叭挨家挨户喊人,挨个安排活儿,对于上头安排下来的同志,生产队长也没打算咋样操练人家,最多每人发一把大镰刀,让跟着大队人马下地割玉米秸秆。女同志则被安排掰玉米。
坐拖拉机上,韩念念对孟繁宗道,“孟厂长,要不您掰玉米,抱镰刀砍秸秆的活儿还是我来干吧。”
韩念念没别的意思,好赖她是抱过大镰刀的人,孟大总裁还是适合坐办公室签文件,实在难以想象他抱镰刀是啥模样。
她好心好意,对方不见得领情,“你看不起我?”
韩念念忙狗腿道,“不敢不敢,您要是坚持我也不反对,就是注意别割到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