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啊。”
韩念念好笑道,“我是看你半个身子都被雨水打湿,想让你快点回去换身衣裳!”
方知行咳了一声,把暖壶搁在案桌上,“我回去换身衣裳再过来,门别锁。”
说完,不给韩念念反应的机会,人已经大步离开。
还要再过来,是打算在这睡了?
还没多大功夫,方知行又回了,换了身干净衣裳不说,手里还端了一碗葱花面。
“还真饿了,晚上都没吃东西!”韩念念接过来,连吃了几口。
晚上说是去喝喜酒,其实既没有酒也没有席面,像孙老师和付春华这样的新式婚礼,显然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,一晚上就吃了几块糖,喝了半碗糖水,不过谁也没说啥,粮食紧缺,吃商品粮的不比老农民手里有余粮,按月发粮票自己都不一定能吃饱,上哪去弄粮食来置办席面去。
韩念念边吃边跟方知行说今晚的好笑事,一大碗面条她也吃不完,吃到一半还是央着方知行把剩下一半吃光。
炉子上的热水吱吱作响,吃饱喝足,洗洗手脸上床睡觉。
“咦...方书记,你手搁哪呢。”
“哎哎,别摸我奶...”
“别拽...别拽...”韩念念舒服的哼哼唧唧。
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