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厨能砸的全被砸毁,资本主义国家产的水晶吊灯也被悉数砸下,屋里墙外贴的全是大红纸,指控他的种种恶行,方大兴早就面目全非了。
韩念念吸了吸鼻子,给他头发冲水,“方书记,不是你的责任,是他们疯了...我们明天就去结婚...我们走吧。”
良久,方知行似下了决心一般,嗯了声,“媳妇儿,再不走,咱们也不能再住这里了。”
抄完方大兴,接下来就该抄他家了。
“我不怕。”干毛巾给他擦了头发,韩念念笃定道,“方书记我带你住大房,我像你养活我一样养你。”
方知行笑得无奈,“无论在哪儿,我是你男人,养活你天经地义。”
韩念念忍不住翘了嘴角,不跟他争,以后他要养,她乐得轻松。
铁皮炉子上的水烧了半开,兑上凉水,韩念念又给方知行好好搓了澡,换下的脏衣裳洗掉,方知行动手烧了晚饭。
外头砰砰传来敲门声。韩念念甩了甩手上的水开门,是王婆婆,手里端了个簸箕,里面装的是刚蒸好的大馒头。
韩念念侧过身忙招呼王婆婆进来,几个门旁邻居瞧见韩念念开门,纷纷砰一声把大门关上,显然是不想继续跟他们沾边,生怕惹上麻烦。
“我蒸了馒头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