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想跟妈妈。”大宝奶声奶气抗议。
“要怕怕、麻麻。”二宝仍旧口齿不清。
表弟使出十八般武艺哄人,“乖宝啊,你妈妈拍戏累,让她休息休息好不好?不然会生病。”
大宝陷入了沉思中,半响,勉强点头。狗腿子二宝只要没人带头,掀不起风浪。
隔壁,灯都没开,厚重的遮光窗帘,让屋里一片黑暗,只余沉重的喘息和轻哼的呻.吟,柔软的大床只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夹杂在极为安静的空间里,分外撩人。
床上交织的两人,没有多余的话,再多的话都抵不过干一炮来得实际。
韩念念被牢牢摁压在床上,两腿无助的蹬着洁白的床单,时而圈住他腰身。痉挛,打颤。
两腿间的施虐者,这会儿什么都不耐想,只想狠狠亲他媳妇儿,摁她在这里,干她到死。
......
三个小时,太短。
等韩念念缓过来劲,就得出发,两腿还在打抖,卧房门一看,两个宝像放出笼的小羊,咩咩待抚。
这回表弟开车,一行人去车站,车里气氛有些旖旎。
韩念念心里怨恼方书记撒疯把她往欲仙欲死修理,但身体却很舒爽,想到床单上留下的斑斑印记,韩念念脸上止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