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,却躺在教室的课桌里。
苏好干瞪眼到三点半,躺不住了,决定去阳台吹风。
她睡上铺,床架子老了,爬下来的时候吱嘎吱嘎响。对面下铺的桑绵绵被惊醒,迷蒙间抽了道凉气。
“是我。”苏好对这种软绵绵的妹子倒并不凶悍,踩进人字拖说,“睡不着起来吹风。”
“哦,好的,没事。”桑绵绵揉揉眼,像在适应黑暗。
苏好忽然想起什么:“欸,你那儿是不是有教室钥匙啊?”
她记得这个乖乖崽以前会在清早悄悄爬起来去教室读书,应该是跟老师申请了备用钥匙。
“有的。”桑绵绵撑肘坐起来,“我拿给你。”
两人一个从不违纪,一个向来用手机照明,都没手电,又不能开灯,找钥匙的过程曲折了点。
桑绵绵下床后不小心撞倒苏好还没收拾的行李箱。
隔壁宿舍不知谁捶了下墙,骂了一句:“大半夜搬家啊!让不让人……”
说到一半没了声,可能是清醒过来,想起这间住的是谁,自己拍了自己一巴掌。
苏好对宿舍楼堪忧的隔音效果翻了个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