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她在学校受人白眼混不下去啊?”苏好嗤笑一声,“心理素质这么差,就别干缺德事啊,难道是我逼她诬陷我的吗?杀人未遂也是犯罪,不能因为被害人防卫得当没死,就不负法律责任了吧。”
杜康脑袋里那根弦绷得一跳一跳,张了张嘴,又没说出话来。
也不怪苏好咄咄逼人,老实说,他也觉得该让秦韵公开检讨,诬陷人作弊比作弊本身更恶劣,要不是苏好头脑灵光,现在受人白眼的不就是她了吗?
这污人清白的事,如果秦韵不当众澄清,以后三人成虎的流言脏水岂不是还有可能往苏好身上泼。
“这个事,老师尽量帮你争取。”杜康捏捏拳头,换了个语气,奇怪道,“你这小姑娘,逻辑思维这么清晰,怎么还天天考倒数呢?”
“……”无语,这种人身攻击真的无语。
苏好忍耐地拿手扇了扇风,把头撇向窗外,转眼又记起不对劲:“等等,这事跟他什么关系,干吗叫他旁听?”她指了指徐冽。
“这就是老师找你们谈话的重中之重了。”杜康把保温杯啪嗒一下搁到徐冽桌上。
敢情您说了半天才到重点?苏好费解地托起腮,耐着性子继续听。
“我问了秦韵同学,诬陷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