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然后若无其事地绷着俊脸直起身,对喜婆说道:“洞房闹完了,我和娘子可以歇了吗?”
房中的全部人一愣,下意识便望了眼外面还亮堂的天,然后笑声一片。
天还没黑呢,这新郎官就想着和娘子歇了,这般地着急!
“好了好了,洞房闹完了,咱们出去接着喝酒!”人群里有人说了一声,然后将人都带了出去。
藏在人群中的贵人,也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喜房。
待闲人都出去以后,秦嫀吩咐道:“月英替我更衣,沐芮去叫水来。”
“喏。”两人笑应。
秦嫀扶着头上沉重的凤冠,对杵在身边的郎君笑道:“郎君且先坐着,待我把这妆卸掉。”
见她这般辛苦,容王忙上前帮忙,略观察了一下就弄清了凤冠的门道,把凤冠拆了。
“郎君了得,连这也会。”秦嫀惊讶地笑了起来,少了凤冠的累赘,头上一阵轻松。
这又不算什么,容王心想,然后将手中的凤冠交给丫鬟,自己踌躇了一下,又动手帮小娘子更衣。
古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