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看看,心虚地吐吐舌头。
“有什么不能商量的?除了那几个绝对大牌之外,安诺特集团对于旗下其他品牌一贯习惯控股但不占大头,因为一方面要以较小的代价控制品牌,从而抑制住对方强有力的竞争,另一方面则要从投资中获取收益。”顾成殊冷静地分析道,“据我所知,安诺特占element.c的股份不过22%而已,如果这次真的能形成恐慌性抛售,通过收购hdi和其他散户手中的股份,我们必定能压倒安诺特,保送深深入主element.c。”
叶深深心中的惊惧恐慌,随着顾成殊最后一个字音落下,渐渐平复下来。甚至,有一丝莫名的期待与跃跃欲试的渴望,让她全身的肌肉绷紧,连脚趾都开始蜷缩起来,仿佛连它也在竭力抓紧大地,想要一触即发地往前狂奔向目标。
沈暨看看始终平静算计一切的顾成殊,又看看眼中满是光亮的叶深深,只能喃喃地说:“从安诺特和hdi的口中抢夺这样一个成熟品牌……难道你们不知道艾戈有多可怕吗?”
顾成殊提醒:“所以最近你切记,不要在艾戈面前提起这件事。”
沈暨点头,一脸悲伤:“看来最近我要躲着他一点,免得被他发现我做贼心虚。”
“心虚倒也不必。”顾成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