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。
“深深,你明白这种感受吗?”
一进门就重重趴倒在叶深深的沙发上,沈暨痛苦地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:“就好像,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,窃听对方计划时的那种忐忑与兴奋,心虚与惶恐。hdi那群人还在重点讨论如何保住element.c呢,要是他们知道下面开会的人中有一个列席者——就是我,早已知晓了这次风暴却并未示警,还企图在这场风暴中趁机谋夺element.c,肯定会把我五马分尸吧!”
叶深深也有点心虚地安慰着他:“应该不会吧,我们……也算是在帮助安诺特嘛,对不对?”
“总感觉这是成殊的鬼话啊……”沈暨无力地将头埋入靠枕中,“hdi的人还以为预先大肆做空股票的人就是这次的主谋呢,还在那里愤怒谴责追查。我们要是被逮到肯定就完蛋了,这可是在发人家的灾难财啊!”
“但……我们也有风险的啊,我们一开始并不确切知道对方下手的对象,靠的只是成殊的判断力。如果这一次他预判出错的话,我们在股市投下去的钱根本就会血本无归的。”叶深深抱着另一个靠枕,缩在沈暨旁边,心有余悸地辩解,“而且,我们也没有确切证据,根本无法去警告hdi和安诺特嘛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