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赌气,也不是你说的那些原因。”
“那是因为孩子生病?家里有保姆,医院有医生,小孩生病在所难免——”
“我说了,没有赌气,也不是你猜的这些。”贺云舒提高三分,“方洲,你应该好好听我说一次?”
“我在听。”
“听了,过耳却不入心。”她看着他。
方洲的眉紧皱起来,缺眠令他暴躁,失去了往日的风度。
贺云舒几乎可以看见他头顶冒出来扭曲的气旋,呈现完全爆裂的状态。比她预想的,更要爆裂些。
她同他相处六年,为了得到他的爱,为了彻底了解他,便细细的研究他。他其实是个枯燥的男人,除了工作外没有多余的爱好。烟酒浅尝则止,女色上似乎也比较淡,厌恶失控的状态,少有的几次狂喜也是成功拓展了公司的业务范围。
他人生的激情在工作,而后方确确实实托给了她。
虽然不爱,但是信任且放心。
不,与其说是放心,不如说是吃定。
他吃定了她不会离开方家,不会离开儿子,所以冷淡得肆无忌惮。
也是因此,当状况超越他的想象后,他会有短暂的愤怒。
并非愤怒她要离婚,而是愤怒对她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