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“你休息。”
贺云舒抱歉地笑笑,将椅子靠背调下去,又从包里摸出眼罩戴上,有点忧心地闭目养神。
所谓忧心,今天这一场游戏,开局虽然是她占据了主动的优势,后面却因为男女体力的差异,被动到了极点。不过,被动也有被动的好处,起码知道方洲这王八蛋的忍耐极限在何处,更知道他那张人皮下其实还是张扬自私重欲的样子。
所以,他跟她结婚,装的什么劲呢?
约会的时候彬彬有礼,只牵手和亲吻,连乱摸也没有;结婚之后,说话客气客套,一个脏词也没有;上床还要显示一下绅士的风度,有礼有节,绝不越雷池半步。
贺云舒想到愤恨处,忍不住泄出一声冷笑。
什么爱啊责任,他没有。只不过是披上了伪装,拿她做一个成就好男人美名的道具罢了。
只这一想,眼眶就有点潮,幸好眼罩遮了,不至于丢人。
列车轻轻摇晃,直到前方报出平城的站名。
关浩浅浅的声音响起,“贺小姐,平城到了。”
贺云舒手盖在眼罩上,用力揉了两下,让柔软的布吸掉眼泪。收拾好情绪后,才扯下眼罩,勉强地说了一声‘谢谢。’
纵然她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