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半时间内,自己的脾气已经被消磨殆尽,而今看来,不是的。因为夹烟的手指在抖。他控制不住。
就刚刚。
秘书敲门进来,“昌总,老爷子电话。”
“我周末回去。” 昌缨头也不抬,并不想接这通电话。
“不是的,老爷子那边说是关于谈家姑娘的……”
没等秘书说完,昌缨就拿起桌上话筒,和昌老爷子说了几句。随后电话挂下,向秘书摆了摆手,一个人枯坐到了现在。
刚刚电话里,昌老爷子说:“谈家闺女退伍回来了,明天的大巴回彤城,早上七点在新庄停,你给安排下。唉……这老谈走了几年了,因为那事她和她爸关系也一直不好,估计明天下了大巴都没人接,这一个姑娘提着大包小包的……从小儿看着长大的,心里不是滋味……”
昌缨显得有些不耐烦,手中钢笔用拇指食指把笔帽撬开又合上,几句话间钢笔已经反复几次开合:“您别操心了,明早我让人去接。”
手里香烟将尽,昌缨起身把烟在烟灰缸里捻了捻,拿起车钥匙往外走。这是昌科自建公司以来,昌缨第一次在凌晨2点前离开。秘书等在门外,递上大衣:“昌总,那明早我安排司机去新庄接人?”
昌缨看了秘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