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陈焕想起那辆沃尔沃,试探道:“你一会儿自己回去?”
谈君子有些疑惑道:“您要问什么?”
陈焕摇摇头:“没事,随便问问。那我不管你了,队里事情还多,你自己回家休整,三天后来队里。”
在大队交接完,该弄的手续都弄好,谈君子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。姥爷已经不在了,家里没人等她。
她扛着行军包站在大队门口,发愣。有点不想回家,但肩上挺沉的,去哪里也都不方便。
这时她看到巷子对面的车里走下来一个男人。
是昌缨。是昌缨啊。
谈君子回来时除了陈副队没有告诉其他人,至少此时此刻,她没有预料到昌缨会在这里等她。
但随后她想明白了,昌缨爷爷就是部队上的老首长,她这儿的动静人家肯定一清二楚。一个电话的事。
她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今天见昌缨。一件错事已经过了道歉的最佳时期,以至于越拖越难以面对。
当年她不告而别,然后一去四年多,一个电话没打,一封信没写。而且她离开时,还是在两人那个完的第二天。
那个早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