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缠住了,怎么扒都扒不开,梦里还哼哼唧唧的,不像是做噩梦,倒像是做了什么怪梦。于是他便帮她把被子掀开,把头露出来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 谈君子捂着心脏,现在心还砰砰地跳。
“梦什么了?”
谈君子抬头望着昌缨:“梦到你了。” 她刚醒,说话没过脑子,说完就觉得不对劲。结果就看昌缨转身出她的房间,手里还拎着五谷豆浆和红糖火烧。
“诶你又买红糖火烧啦!我去刷牙!” 谈君子蹦下床,试图用元气满满来掩盖。
“你别吃。” 昌缨说。
*
假期剩下的一个多月,谈君子过得特别充实。充实地让她忘记了心虚。
她白天写作业,下午去武馆练武。
在武馆时不时地会遇到秦轲,但两人没什么特别多的交集。秦轲给人的感觉就是永远在打工,不停换工作。有时候看到他在街边摊串串子,有时路边看到他在发传单,有时去买奶茶也能遇到他在搅珍珠,武馆这份打杂的工作只是他万千零工里的之一。
据谈君子观察,秦轲不仅负责武馆的报名事务,还负责武馆打扫卫生,维持秩序,晚上关灯锁门,扛扛器具之类的。
高师父和胖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