泳池,回来以后昌缨晒得跟红毛猩猩一样,但一周后脱了层皮,立马白的跟立邦漆似的。谈君子捂了一冬天才捂回来。
谈君子抿着唇一点点涂,没注意到昌缨的喉结动了一下。男孩儿刚洗完澡,整个人坐在凳子上乖巧得就像一块大香皂,香喷喷。
涂他额头时谈君子帮他撩起额前的碎发,明明戴着帽子,怎么这里还能晒脱皮,谈君子心里又气又心疼。这心态就跟老母亲一样,她现在特别想揍昌缨一顿。
谈君子的头发就搭在胸前,昌缨随手拿起一撮儿,发梢还湿漉漉的。谈君子“啧”了一下,“别乱动啊。”
昌缨嘴上犯贫:“不是,谈君子你头发分叉儿了,我帮你检查检查,你看。” 他手捻了捻那撮儿发梢,谈君子还真信他了,低头看了看,没有啊,才知道上当了。使劲把他头按下去,“抹后脖子。”
昌缨被谈君子按着,低头闷声笑了一下。那边刘戡幽幽地说:“我说两位……” 想了下昌哥目前正处于撩谈姐的阶段,于是咽下了接下来那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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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点熄灯,不代表十点大家都能睡着。熄了灯睡不着,还能干嘛?夜聊呗。
男生宿舍。高一小一半儿都是之前初中的,即使是外校考进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