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闻着身后传来的呛人的脂粉味,她不由蹙眉,闻惯了药香,刘寡妇身上劣质的脂粉味实在难以忍受,苏妍竭力忍耐仍是没有阻止口中的喷嚏。
与苏妍同桌的一妇人听到后,大喇喇道:“刘寡妇,你昨天跑狐狸窝里去了?身上的骚味呛着人家苏大夫了!”
说话的是村头和刘婶子家挨着的张嫂子,说来也奇怪,张家大哥先天不足,身子羸弱,总带着股男人不该有的弱不禁风,偏偏娶了手脚粗壮个子高挑的张大嫂。
这张嫂子也是奇人一个,也不知道从小吃什么长大的,一个女人的力气比村里好多男人都大,与她的大力成正比的是她的一张毒嘴,若她在村里骂人排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。
张嫂子此话一出,满院讥笑不断:“就是!还不回去洗洗你身上那股骚味!”
众口之下,刘寡妇竟掩唇一笑:“你们觉得骚,可你们的男人不觉得,趴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说好闻呐!”
说着她旋身走到苏妍身边,抬手搭上仲康的肩膀,缓缓往他身前摸去,动作中透出浓浓的烟柳气:“你说是吗?傻大个。”
看着仲康靛青的衣襟上那抹肆意挑逗的白皙,苏妍眉头紧蹙,心里隐隐有些不悦。
也不知在不高兴刘寡妇的刻意生事,亦或是旁的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