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:“不用,”顿了顿又说:“好好开车。”
像是在故意提醒开车的人什么似的。
“先去清大旁边的外国语学院。”谢景臣闭了下眼睛,眉心轻微地蹙了蹙。
开车的杨特助从后视镜里看到谢景臣皱眉,暗自叹了口气,到底没再说什么。
单曦微从上了车后就没说话,她坐在谢景臣旁边的位置上,一直撇头望着窗外。
车外的雨就像是一桶桶水直接浇下来,车窗上的雨水洗刷了一层又一层。
七年前,他们第一次见面,也是这样一个可怖的暴雨天气。
那日本来就是个阴天,天空暗沉沉的,乌云低低地往下压,仿佛下一秒整个天空就要压在头顶的高楼上。
单曦微因为身体不舒服从学校回到家,倒在客厅的沙发里就再也不想动也没力气动。
父亲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,母亲当时正在上班,哥哥在大学。
家里没有别人,单曦微意识昏沉地想要起来找药吃,但却没爬起来,就这样头昏脑胀地处在半睡半醒之间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家里的门被打开,有道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,她听到他在打电话:“我刚到,外面的雨这会忽然下大了,你家里没人……单羲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