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剩一簇橘黄色的暖光,将他的眉眼染上一抹温和,男人冷清的脸上浮出很淡的笑意,表情很放松,听到单羲衍的话后轻掀眼皮,唇角边漾开轻小的弧度。
“我现在否认,是不是很没说服力?”
单羲衍剜了谢景臣一眼,没好气道:“我说你这几年怎么每次专挑微微放了假出成绩的时候打来呢,要不就是微微生日那天联系我,你藏得可以啊,连我都瞒。”
谢景臣轻叹了口气,话语淡淡:“迫不得已。”
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作死拒绝微微,等这么些年过去再找罪受费尽心思想把人追回来。
图什么啊。
说是叙旧,但单羲衍和谢景臣都没去触对方的雷区。
对单羲衍来说,当年那场打击是他的痛处,这些年鲜有人在他面前提及。
对谢景臣而言,那场荒唐可笑的婚约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堪,他不想让别人知道,尤其是微微。
单羲衍之所以知道,还是因为谢景臣那年因为这件事喝得酩酊大醉,不小心对最好的哥们吐露了。
但单羲衍答应过他,绝不会告诉任何人。
他信得过单羲衍。
“合着你今晚能放弃温柔乡跑出来见我,全是为了微微?”谢景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