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给人开锁,以前没试过。”
慕明棠本意是解释,可是谢玄辰听着,心里感觉更复杂了。他叹了口气,突然问:“你们家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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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“古玩。花瓶,瓷器,字画,都做一些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开锁?”
“这是我在路上和一个盗贼学的。”
还是路上学的,不是从小教出来的。谢玄辰叹了口气,彻底放弃和慕明棠较真。
“行吧,你按你的感觉,把另两个也开了吧。”
慕明棠将锁开了后,站在床脚看着谢玄辰,突然不敢说话。他们两人沉默了许久,最后还是慕明棠小声地,说:“王爷,锁开了,你要起来走走吗?”
这副铐链是他昏迷中都耿耿于怀、不可忘却的魔怔,但是这一刻,谢玄辰突然不敢动了。慕明棠站在旁边静静看着,过了一会,她笑了一下,说:“是我太粗心了,王爷久病,应当慢慢静养,哪能着急。我不通医理,刚才乱说的,王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慕明棠话没说完,忽然看到谢玄辰扶着床榻,就要站起来。慕明棠吓了一跳,连忙过去扶他,却被谢玄辰推开:“不用。”
谢玄辰才醒来没多久,仅是站起来,就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