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卖地的,怕是会被那些贵人们的唾沫星子淹死,别说是那些贵人了,眼下,就算是府里的丫鬟也不把小姐放在眼里,若是小姐再有了这样的坏名声,以后怕是在魏国公府里无丝毫立足之地了。
秋檀很是喜欢徐琳琅,也知道徐琳琅对她的好,此刻见徐琳琅做此行径,很是为徐琳琅担心。
可是徐琳琅接下来的话却让秋檀觉得大小姐说的很是有理。
徐琳琅看向舅舅张五四和舅母王氏:“舅舅舅母,我之所以想要卖铺子卖地,并非我见财眼开,想要杀鸡取卵,竭泽而渔,而是不得不卖。”
“我那嫡母,把这铺子和庄子给了我,就像是割了她的肉似的,我之所以收不上租子和收成,必然是她在从中作梗。”
“这几日,我已经打听过了,我名下的庄子铺子,俱是魏国公府里最赚银子的产业,压根儿就不可能连租子都交不上来。”
“她这样做,无非就是想向我父亲证明,我并打理不了田地和庄子,那庄子的庄头和铺子的东家,都和我那嫡母一个鼻孔出气,我若是一直管着这庄子和铺子,便只有受气的分儿了。”
听到这里,张五四和王氏明白了外甥女现在的处境,看向徐琳琅的目光里,便满是心疼了。
徐琳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