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:“我之前被骗五十万那是个意外,他说他妈得癌症了,我哪好意思不救,结果是个骗局。该死的臭瘪三,当初害我上了三天热搜,活该蹲两年监狱。”
关一北:“你到底在哪?”
舒白:“我要气死了。”
关一北:“……”
啪地一声,摁灭屏幕,他直接挂断通话。
是他的错,他居然和女人谈逻辑。
五分钟后,舒白回拨电话,说:“我在面馆,朝阳路这边,有事吗?”
“朝阳路?那离得挺近,过来喝酒?”
“不喝。”
“有帅哥。”
“地址。”
把苦水都吐出来,结束这段鸡同鸭讲后,舒白的大脑清醒许多,被小奶狗戴绿帽子的气也看在刚才那碗酸辣粉还算不错的份上,磨灭得差不多。
作为舒白十几年的老朋友兼好兄弟,关一北为了安抚舒白因绿帽子而受伤的小心灵,诚恳邀请她来他今天的场子,并添加油醋地告诉她包厢里的帅哥都是什么范儿,不论是沉稳大叔还是软萌奶狗,他那里应有尽有。
“对了,还有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美男子。”关一北微顿,“前天他刚从国外回来,我去接机时,看他那气派和风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