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小姐还会做饭?”
“那何止是会啊,米其林知道吧,要是我早出生一百年,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。”
吹牛从不大草稿的舒白拨开门柄,匆匆忙忙地出去后立刻转身把门带上,彻底隔绝和那个男人的尴尬时光后,仍然心有余悸,需要缓缓。
正巧,关一北从电梯口出来,瞥了她一眼,“你搁这儿站着是想当门神吗?”
他一过来,舒白便闻见扑鼻的香,顺手扒拉下他的袋子,“有我的份吗?”
“嗯。”关一北把分外的包装袋子递过去,“你的烧烤,中辣少孜然。”
刚才的滴落心情被这些香味一扫而空,舒白喜滋滋地接过来。
不经意间,关一北触碰到她的手,温热的异样让他不由得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一番。
“你脸怎么红了?”
“有、有吗?”
“跟猴屁股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舒白翻白眼。
这就是男人和男人的差别,一个说她脸红很可爱,另一个说她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。
本来还沉浸在害羞中的舒白一个拳头挥在关一北身上后,顿觉神清气爽。果然她还是喜欢这样的气氛,刚才搞得她实在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