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落在桌面上的手机,黑白分明的眸稍眯起。
他打量屏幕不过半秒,便将那张二维码给关了。
郁景归侧首,语气依旧保持假温润,“我问你们,她去哪儿了?”
“……洗手间。”有人答。
他们这群奔三或者三十往上走的大老爷们,一丁点眼力见没有是不可能的,依稀能从郁景归的穿搭举止乃至从容不迫的神色可以估摸出,他和他们的差别。
同样是正装,但穿在人家身上仿佛国际模特儿,不故意耍帅,不刻意摆谱,举手投足间也显现出卓越风韵。
这种养尊处优的气质,是后天难以形成的,也是他们难以比拟的,只能仰望,仰望别人六七位数的正装和他们身上几百几千的衣料差别在哪。
人堆里先是呆愣半秒功夫,没眼力见的人继续不声不吭,有眼力见的人猛拍大脑门,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叫一句。
“郁少?”
一声郁少,顿时让刚才还不服郁景归插队的人,鸦雀无声。
……郁少?
他们知道大佬低调。br 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