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摸着杆干巴巴杵在原地站了会,身后贸然传来熟悉的男声:“来吗?”
关一北回头,看见后来后到的郁景归一身黑色休闲装,手里把玩着一颗白球,闲适又依怡然。
“不玩了。”关一北放下球杆,“老是输。”
“让让你。”
“傻逼。”
关一北嫌弃地瞪了眼,和郁景归擦肩而过准备走的时候,听见对方不温不淡的嗓音:“我和舒白退婚了。”
关一北脚步一顿,还是刚才那两个字:“傻逼?”
顶上的光照在郁景归的五官上,轮廓线条愈县冷白,偏偏唇际微勾,眉眼又生得细长,眯眸看人时多了几分妖孽的味道,语调又没什么温度:“你喜欢她。”
这一句是陈述句,没有疑问的意思。
这就导致关一北连续七八秒忘了呼吸,回过神来时,不由得嗤笑,按捺住自己手中球杆去敲人的冲动,“不是,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她?”
“我要是喜欢她,你觉得她身边能有那么多男人?顾林那个逼还没出生我就能把她拐走。”
“老子喜欢的是常宁,知道她是谁吧?高中时我天天往1班跑的那个常宁!”
“给你看看她的照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