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看出不高兴的神色,“放肆!何人准你直呼我名讳?叫师兄!”
“师、师兄。”
“目无尊长,成何体统!”
“阿术知错。”
“哼。”金乌老气横秋地应一声,“罢,今日先不罚你。讲学要开始了,速去。”
白术在心中暗忖:横!你现在横啊,等我回去了叫绣绣饿你三天饭看你还横不横得起来。嘴上还是乖巧老实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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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离讲学的静室有些偏远难寻,白术一路上走得晕乎乎的,但随着大流她还是到达了那里,室中已无桌椅蒲团,各处空隙都被填得满当,白术在满口寻了处好落脚的地方站着。
趁着等待的功夫,白术向周围人问过一圈,被告知扶桑观中既没有叫翊泽的,也没有叫旸谷的。
“小师妹平日里多下些苦功夫读书,别成日想些有的没的。”
白术听着心虚,这话曾几何时于她而言熟悉得很呐熟悉得很。
“莫再言语,师姐来了。”
人群陡然安静下来,静室中只剩短促的呼吸声,书案两侧的幕帘被侍女放下,遮住众人视线,依稀可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从里室走出。
平缓稳健的步伐,落地时听不到脚步声,转眼那人已在桌前坐下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