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神志迷瞪时,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,那只手有些凉,却又不是刺骨的冰,触在她脸上,分外舒服。与此同时,白术又听得一个清淡的声音道:“发烧了?”
睁开眼,入目是一双熟悉的眸子,带着一抹怜惜,“你发烧了。自己不知道吗?”
白术抓了翊泽的手,贴住自己烧得滚烫的脸,嘴里喃喃,“好凉快。”
翊泽脸上迅速闪过一抹潮红,旋即他镇定下来。
其实翊泽也不知他是怎么了,对这个小徒弟分外上心,好像她不论做什么总能狠狠揪住他的心,叫他时不时总去留意他。
他本不当如此,他身为扶桑观的道长,理当是清心寡欲。
因此,翊泽准备将被白术握住的那只手抽开。
只是轻微地抽离了一点,指尖还停留在少女的脸上,触手是一种说不出的细腻柔软。白术忽然像是被抢走了最宝贝的东西般,从被窝里探出大半个身子,整个人吊在翊泽的手臂上,声音还带了哭腔,“别……别走……”
翊泽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一下子被击中了,他拍拍白术的肩膀道:“我不走。你先松开,莫再受凉了。”
白术仍是不愿,一个劲地摇头,小脸烧得通红。翊泽无奈,只能坐在白术床榻旁,任由她抱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