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小的口子,全是新伤。她脑袋转得快,小孩子的心思也好猜,白术当即便问:“做风筝弄的?”
紫菀听闻止了声,呆呆地望着极清:“师、师兄?”
极清干脆将手藏进袖中,“不碍事。”
啧,好一句“不碍事”,说得云淡风轻,小紫菀的神色已由担忧换作感动。白术叹服,她爹撩妹着实有一手。
面部表情做太开,不免牵扯到嘴角,白术疼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白术进入这个梦境后,发现自己原来一马平川的脸上竟嵌了些许五官,但许是翊泽想象有限,亦或在原本无五官的脸上捏出一副来实在太难,嵌在白术面上的眼耳口鼻非常模糊,淡若云烟。
白术用术法修了修,虽然不知是谁的脸,但勉强能用。只是稍微有点僵,说话、微笑动作幅度都不能太大,一不留神那脸就会剥落,痛感像在脸上生扯掉一张皮。
如果不是怕吓到其他人,她早就脸一抹变回原来的样子,何苦受这么多罪。
“我到河边洗脸,去去就来。”白术说着跃下树梢,衣带勾到枝叶,卷下一阵叶雨。
小极清抬手为小紫菀遮开落叶,眼神始终落在白术渐行渐远的身影上。
长袖下,只听小紫菀轻笑一声,声音依旧稚嫩,说出来的话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