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加几分笃定,“娘子。”
白术不知作何回答。
泪水先是模糊她的双眼,而后顺着脸颊一路滑落,由热变冷。翊泽感受到了,他用指尖一点一点将泪痕抹去,“哭什么,我这不是回来了吗。”
白术摇摇头,声音哽咽道:“我觉得、我觉得我,特别坏……我之前,不认你……我明明认得你,我却不认你……”她情绪激动,有些语无伦次,“我那时候只想着我自己,怕你嫌弃我,怕我拖累你,却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。”
在翊泽不记得她的时候,尽管心里清楚翊泽总有一天会想起她,可每每翊泽待她疏离,白术心中仿佛堵上一层沙石,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几乎将她折磨得寝食难安。
她只不过经历了几月而已,翊泽却足足煎熬了两百年。
泪水依旧肆意,白术忘了翊泽可以看见她的脸,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,“我不知道要怎么办,我根本就不配……”
后面的话语没能说出口,被淹没在炽热绵长的吻里。
翊泽起先吻得很耐心,缓慢、轻柔地触碰着白术的唇,还拂出气息回答她:“你是我的妻,永生永世,唯一的妻。”
随着少女嘤咛出声,翊泽握在白术肩上的力道忽然加重,吻也愈发深入,带着甘甜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