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是?连抽了半包烟了,疯了不成,你自己也是个医生,就不能注意点儿。”
宋子言用指腹蹭了下唇角,看着程江非,想说什么,终究忍下了,默不作声又点了一支烟,打火机蓝色的火苗舔着烟卷,灰色的烟雾慢腾腾地升起来,散发着浓烈的尼.古丁的味道。
慢慢地渗进肺泡里,渗进每根神经里,获得短暂的麻醉。
可麻痹终究只是短暂的,等痛感卷土而来的时候,会变本加厉。
“喝酒,去吗?”宋子言开口。
“得,行,你说什么都成。”
程江非开车带他去自己家,路上又忍不住问他,“你跟那个叫唐瑶的姑娘认识是吧?她今儿问我是不是和你认识,问完那表情,跟你现在差不多。”
半晌没人吭声,程江非透过后视镜看他,他刚刚说累,坐在了后面,这会儿闭着眼仰头倒在椅背上,脸上的那股神情,叫人捉摸不透。
过了很久,程江非都以为他睡着了没听见,他才开口,“我宁愿我从没认识过她。”没认识过,就没那么痛苦,越痛苦,越无法自拔,唐瑶这两个字像是刻在了骨血里,再也抹除不掉。
夜晚的应城显得有些光怪陆离,比起白日里多了那么几分光彩,可永远也比不上北京城,事实上比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