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是叫唐瑶吧?”
程江非点了点头,“怎么了?”
“她的病怎么样了?这么多年了,看样子是没事了吧!”
“麻烦您说清楚点儿,她什么病?”
“抑郁症!很早了,那时候她还在复读准备考大学呢!一晃都七八年啦。我记她可记得清呢,很清秀的女孩子,那时候我在应城一中的心理咨询室坐诊,有天她进来,跟我说她情绪很差,有时候站在楼上,会有一种很强烈地跳下去的*,那时候我以为就是小女孩矫情,开导了她两句就让她走了,后来险些酿成大祸,说来惭愧啊惭愧,这么多年都忘不了,刚刚看见,我就忍不住多嘴问了句,程院长别见怪啊!”
☆、第16章 应城
风吹着,带着湿湿暖暖的潮气,唐瑶带了一瓶酒,一束花,坐在临光桥的护栏上,看着夕阳慢慢落下去,合掌祈祷。
“安好,妈妈!”
一句话,眼泪就抑制不住的流下来,这么多年,她无数次梦到这个地方,梦到那个深秋的下午,她捧着骨灰盒子,站在桥头,迎着风把母亲的骨灰撒下去,然后一个人抱头痛哭。
那是不可触及的噩梦,她不愿意回想,每想一次,痛就加深一次,只有放在梦里才敢去想。
今天不是母亲的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