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摆着往里糊涂不往外糊涂吗?合着一个奴才和人打架被教训了,就能抵的过他对我庆国公府世子大不敬的罪过吗?那本郡主倒是想问问,这道理,可说的通?”
北堂昭被她抢白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他分明知道刘安是被那个人打了,那个人也明摆着是为了她才出手的,可是他能说吗?他能说吗?他能说吗?
他扭头看了看太子,发现后者竟然装作没瞧见,北堂昭心里这个气啊,自己给他当枪使,现在他倒装没事人了。
北堂昭一咬牙:“既然清平郡主说得这么严重,那等本王回府好好问一问刘安,如果真有此事,一定好生处置了这个奴才。”
陆欢颜却道:“王爷刚才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有人教训了刘安这事一笔勾销,怎么现在又不认了呢?”说着指了指陈桥,“这位陈侍卫当时就在场的,还有御林军统领薛正,也是见证。王爷不如听听他们怎么说?”
北堂昭没有说话,微微垂着眸子,面上却是和煦的笑容。看起来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,陆欢颜却清楚地知道,这是他真的发怒了。
北堂昭这人越是怒极,越是笑的温和无害,上辈子她可是在这上面吃了不少亏,这回没想到再次见识了一下。所不同的是,这回她是故意气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