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血,“怎么办,怎么办啊!大哥!”
陆彦扬按着她坐下:“稍安勿躁!王爷,到底怎么回事,你能直接说嘛?”
北堂曜撇嘴:“鸿之,本王十岁时就重病,你还记得吗?那次本王被人贯胸一剑,差点就死了。后来命虽然是保住了,可这伤口一直不曾好好愈合。这些年也不过是用药吊着,因为只缺一位药引。”
陆彦扬道:“情花?”
北堂曜点头:“正是情花。不过因为这伤时日太久,要重新敷药得把原先上面的一层皮肉重新割开,这才没几日,自然还没复原。刚才背谢世子的时候,为了要躲开路人,本王没注意撞到了墙角上,就是这样了。”
“大哥,王爷的伤是当年救我的时候被人刺的。”陆欢颜道,“江落寒拿来的情花是太子私藏的,太子明知他亲兄弟需要情花,却一直不肯拿出来。”
陆彦扬颓然点头:“你不用再细数太子的不是,我又不瞎,刚才他什么表现难道我看不到。”
陆欢颜知道他心里不痛快,太子那个样子,实在是在打大哥的脸。
北堂曜道:“鸿之,阿颜,本王没事,谢世子现在我府上,你们送我回去,就能见到他了。也算名正言顺。”
到了豫王府,陆彦扬扶着北堂曜进门,陆欢颜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