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陆老国公那可是跟着□□皇帝打江山的。您这么对他一家,心里就没有丝毫愧疚?如今还拿着阿颜的名节说事,你是希望儿子对她心生芥蒂,将来一生都过不愉快吗?父皇,是不是其他人过得愉快,你就不高兴?”
皇帝气的瞪眼,可是却没力气叫喊,只拍着床铺低声怒骂:“逆子,你这个逆子啊!”
北堂曜撇撇嘴,跪在榻前道:“父皇,当年太子要杀儿子时,你也是知道的对吗?”
皇帝不可思议地看他:“你,别胡说!”
北堂曜其实也是猜测,可见皇帝这个模样,心里早就凉了一大截,他叹口气,不无自嘲地道:“有时候真是不懂父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不是说了去长留幼,怎么留到半截又要弄死我呢?”
皇帝摇摇头:“朕是后来才知道的,得了消息就立刻派人前去,只是赶到的时候,你已经受了重伤。”
北堂曜点点头:“所以后来这些年,您一直不让我回京,也是怕太子忍不住再下手吧?可惜他终究还是没听您的话。我初到边疆那两年,每日里过得都是提心吊胆,直到在军中站住脚跟,太子的手也伸不过来,我才能睡个安稳觉。”
皇帝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曜儿,你可是恨父皇?”
北堂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