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出来时,滑雪场的工作人员追着问需不需要拨打急救电话。
“不用,她只是睡着了。”
亲眼目睹她口中所提的发作性嗜睡症,对于他来说,真不是什么好体验。
回程没有来时路途通畅,到市区,遇上晚高峰,一路堵一路停。
抵达酒店,距离夜间拍戏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。
马车在电梯接应,他调整好帽檐角度,抱她从车里出来,快步穿过酒店大堂,进入马车用手拦截的电梯门内。
没时间耽误在找她房卡开门上,直奔他所住的房间。
灯具渐次点亮。
他抱到她到床边,马车眼明手快,窜上前掀被。
他将她小心平放,亲手为她脱鞋,脱最外面的羽绒服。
马车目瞪口呆,以为他还会继续帮忙脱,识相地转身出去:“予哥,我去给你泡杯咖啡。”
当然不可能逾矩,可躺在床另一头的某只熊,瞄眼望见某人正帮自己脱衣服,也差点以为至少他会把她两层外套都脱掉。
天呐,好害羞……
里面穿的是紧身毛衫,身形毕露的那种……
然而事实却是,没脱,只是脱了一件羽绒服。
室内温度适宜,怕她热,被子都只是盖到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