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听么?”他将她皱巴着的小脸,一寸寸烙印在眼底,“我还可以现在再说一遍。”
想哄她开心,真真正正的开心,而不是佯装出的轻松释怀。
唐果睫毛颤了颤:“想……”抓住他手臂,有点紧张地舔了下嘴唇,“那你说。”
目光从唇滑向她流露出欣喜的眼睛,先是轻唤她的名字:“唐果……”
差一点,真的只差一点,她就应答着“诶”出声了。
上身向前又靠近几分,捧在她脸上的手,不动声色地摸到帽檐,转过去,反戴。
“我的愿望,就是你。”
最后一个字音,吞没在彼此唇间。
简单的一句告白,无法寄托他的满腔柔情,但一个吻可以。
年少时,碰碰嘴唇就心满意足,再深入一点,她手足无措,他怕不知轻重吓着她。
一点点地试,从什么都不做就只是贴着,到**,到轻咬,最后终于撬开,中间足足过去一个月。
好笑的是,有一天她忽然问:你之前是不是不会,在摸索?
难道告诉她,既然是摸索,何必浪费时间在表面功夫,不干脆长驱直入,重点探究?
嗯,在摸索,往后摸索的路还很长。
他这样回答她。
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