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你们这群朋友也真是,彼此合适的话干脆在一起得了,个个都这么拖着,我和果果她爸对果果的终身大事都还挺着急的,你们爸妈不急呀?”
唐爸用眼神说:我什么时候着急了?
被唐妈挥挥手,剜了一眼。
说者有心,落在听者耳里,却霎时刮起不一样的狂风。
向寒坐主驾驶开车,林墨手臂撑头,安静坐在副驾。
她斜眼瞥他,被狠心拒绝的不痛快都还统统堵在胸口,没忍住,挑衅附和:“急呀,我爸妈可着急了。谁说不是呢,能在知根知底的朋友当中找,肯定比在社会上瞎猫碰死耗子好啊。”
林墨无言地呼出口气,不吱声,低头摆弄手机,看到微信通讯录里,两小时前刚和他通过电话的人,主动添加他好友。
他眉梢挑了下,点击同意。
不痛不痒,于他而言仿佛连针扎都算不上,向寒咬住嘴唇,觉得自己自找没趣,有病。
“不过阿姨,”她一颗心凉透,“感情的事很难说,我看得上你,你不一定看得上我,两个人刚好看对眼的几率,实在太渺茫了……”
一句话到最后,已难以抑制地,染上哭腔。
唐妈傻了,唐爸也傻了。
正在微信上被晓如要求直播现况的林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