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压在余震中,缓不过神。
唐果熊早早爬床,却不是提前入睡,为明天的一场硬仗养精蓄锐,而是坐在床头,双手托腮,凝神思索应对方案。
可惜它头顶没有长出慢羊羊村长的智慧草,一顿抓耳挠腮后,最终放弃,四仰八叉躺倒在床,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床的另一边,莫愁予双手枕在脑后,沉默凝视天花板。
熊咚地一下卧倒,床面波动不大,但还是可以清楚感知到。
他与它躺在同一水平线,一转头,就能看见触压在床头,被翻折上去的熊耳朵。
“不是说要爱惜么,又不注意轻重了?”
熊耳朵动了动,听到他低低的调侃,摊平的小短手撑住床面,坐起身。
小臀部蹭了蹭,腿伸直坐着面对他。
靠得太近,两只短腿只好架在他胸口。
角度问题,身体有点后倾,想了想,还是决定抬臀后移,把腿放下来。
结果,还没动弹两下,两只脚就同时被一只手摁住。
那一下太突然,身体陡然间失去平衡,向后仰,幸好短手支在身后,及时扶稳,才没直接睡倒。
欺负人,熊眼睛瞪他。
白天瞪眼睛都没半点威慑力,夜晚就更不可能有了。
莫愁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