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无知无觉地躺着，她猜测胖子已经死了。
“我只是个受骗的可怜虫。”
他轻轻皱起了眉头，摆出一个无辜的表情。明明有一张成熟俊美的脸，摆出这幅样子来，却丝毫不违和，反而让他更生动，也更动人……
何惊雨眨了眨眼睛，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，落在书房中央的玛丽身上。
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丝绸睡衣的视线紧紧缠在何惊雨的身上，见她不肯再看自己，有些失望地移开了视线，抬起酒杯点着角落里的胖子说道：
“这个肮脏的贵族想借用我的力量保住自己的财富，但要我帮忙是要付出代价的。只是他误解了我的喜好，给我送上了不恰当的祭品。我没来得及阻止，那个可怜的女孩就已经因为贵族的愚蠢而死了。”
“所以，你们是同伙。”何惊雨冷淡地说，“你们一起害死了她。”
“不，你怎么能这么想。”丝绸睡衣站起身来，不断靠近何惊雨，“我对这个贵族来说，只是工具。就像你去商店买东西，总要付出点什么，对么？他不过是不想牺牲自己，才找来了替死鬼。这是他的错，你怎么能怪我呢。”
这种将错误归到他人身上的论调，何惊雨听得太多了。她懒得跟这个不知道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