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淡笑,挣开他袖子,离席。
萧霆呆呆地目送媳妇,脑海里不由自主地一直浮现景宜临走前的那个笑容。景宜不爱笑,在他面前露出的笑容多半都带着无奈,但刚刚,景宜笑得很明显,而且笑得轻佻,仿佛在嘲笑他的多虑。
那么有信心?
萧霆紧紧地盯着景宜。
景宜用的是舅舅传下来的龙头亮银枪,枪身银色,却十分内敛,即便阳光照耀依然不露光华。枪长九尺,被景宜握在手中,宛如芝兰玉树互相映衬。那边巴顿块头比景宜大,用的枪也是重枪,枪长一丈三尺,乃黄金精钢铸造而成,在阳光下闪烁着张狂的金芒,十分地霸道。
萧霆看了刺眼,忍不住小声讽刺道:“可省着别人不知道你们匈奴有金子。”
一双小手却无意识地扯着袖口,怕景宜受伤。
“开始吧。”延庆帝悠悠道,语气轻松。
景宜持枪退后一步,身形不定如松,一双桃花眼平静地看着巴顿。巴顿忌惮徐家枪法,但丝毫不把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郎放在眼里,大吼一声,一枪直刺景宜胸口,景宜侧身闪避,亮银枪藤蔓般画着圈去拿巴顿的枪。她这一招除了与外公交战从未失手过,奈何巴顿力大无比,轻轻一震,破了景宜的拿招。
一击不成,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