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水般汹涌而来,有暖意,也有淡淡的汗味儿。
二公主浑身僵硬,这人抢她又有照顾她的意思,他到底是谁?
骏马狂奔,二公主娇生惯养,一番颠簸整个人都快散架了,当马终于停下,二公主虚弱地只剩勉强睁开眼睛的力气。眼前的男人衣袍没了,二公主急着看向外面,看到一座座匈奴大帐,而她面前的这个,最大。
男人突然下马,二公主刚要扶住马鞍,腰突然被人攥住,天旋地转,转眼间重新落到男人怀里,竟然打横抱着她。二公主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过,感受着附近其他匈奴人的注视,二公主拼尽力气挣扎。
对男人而言,她这点力气还不如刚出生的羊羔。男人讽刺地笑,抱着她大步跨进王帐,帐中陈设简单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,用眼神示意伺候的人下去,男人又进了内帐,随手一扔,便将二公主抛到了中间铺着狼皮的大床上。
二公主骨头本就要散架了,这么一摔,险些昏厥过去,痛苦地趴在那儿,竟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你是二公主?”男人脱了厚重的皮裘外袍,坐在椅子上问,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床上那抹红色。在匈奴草原,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艳丽的红,也没见过那么白的女人,就像草原上常见的一种野果,外壳是红